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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世界上本没有鬼,鬼故事:怪谈说的人多了,也就有了鬼。鬼故事,又称灵异故事,是一种与灵异事件有关的故事。
指令:
这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所有人都这幺觉得,可当我们抽丝剥茧慢慢把整个谜题解开时,真相却是那幺简单。不过,也让听的人悲伤。
故事开始在春夏相接,天空下着雨。在小城镇只要是下了稍微有些样子的雨,下水道总是堵塞的很快,然后抛锚的汽车就是停的到处都是。说句简单话,交通也就等同于瘫痪了。这时候所里的警察都会出动,说是全员,其实也就那几位,我记得当时是六位,每次都把我们累的够呛。所以谁也不喜欢下雨,一听说下雨那就跟要了亲命似的。
这天,她来了。我记得穿着的是黑白校服,那是当地高中部的校服。她没有打伞,身上淋的湿透了。当时所里没有人,大家都去救护一位困在车里的孕妇了,雨水浸入强行制动烧坏了引擎。我们回去的时候她就低着头站在门口,一直在发抖。
我尝试着叫了她几声,喂!喂!同学?她没有反应。你还别说,长发的女生披着湿漉漉的头发的确实怪吓人的。我在此强调,我是坚信科学的,但是你们也知道,有些事情是科学暂时解释不了的。当时警局里最胆大的一个家伙根本不相信有这样的事情,走上前去猛得拍了一下她,直接就把她拍倒了。我们又赶忙把她送进医院,医生说是淋了太长时间的雨,身体虚弱加上发了高烧。得住院两天。
哎,你们别笑啊!那时候我也刚从警校刚出来,没有见过什幺世面,这不是很正常吗?我之前说了好像,警局总共有六位警察,除了我之外的都成了家业,所以还没经过表决就决定下来由我在医院陪着她。年轻的护士找来毛巾擦干她头发上的水,又换上干凈的病服,打了点滴后小心翼翼的扶到病床上。直到这里,她也没有醒来,我坐在床边看护到十二点一刻,她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梦话。这时我实在是熬不住了,向值班护士借了条毛毯,準备在长椅上将就着睡。由于降雨导致的供电压不足得病房的灯管忽明忽暗,还有断断续续的兹兹声。不过这时我没有再怕,梳理好的她漂亮的很。
长椅很硬,我睡的不好,时常醒来,偶尔会看她一眼,却总是在昏迷。
她真正醒来是在第二天早上九点钟,局里另一位同事刚好来到医院。她刚醒过来就不停的问警察在哪里?我走上前去,告诉她,我们就是。她突然就哭起来了,这点我没有意料到,不知道该做些什幺,只是在心里乞求着她别再哭了。幸好来的同事老邢,他比我年纪长了不少,也有一位与她年纪相当的女儿,处理起来得心应手。不一会儿,女孩果真平静下来。
孩子,发生什幺事了?老邢问。
女孩掩面抽泣,我…我…杀人了,话里带着哭声,不过我们听的很清楚。
孩子,这样的事情可不是拿来开玩笑的,什幺话都可以说着玩,这样的事情可不能。老邢这样安抚着女孩,也为了更加深入的确认。
我没有开玩笑,我真的是杀人了。女孩把这句话吼了出来,就哭得撕心裂肺,把我们两个人惊住了。
在这样的小城镇,人们住的很近,发生些矛盾摩擦很正常,不过也是吵吵闹闹说几句大话的事情罢了,谁都不会动真格,日后指不定还需要对方帮忙呢。
那你杀谁了?
路远。女孩说出这个名字时候是恨恨的眼神。
路远是谁?
我的同班同学。女孩回答,声音有气无力。她眼神变得迷离,烧还没有退去,还没等我们问下一个问题,她又昏了过去。
路远,记住这个名字,小楼,你去查一下。我一听这话,满口答应,终于不需要呆在这里了。我小的时候经常生病,隔三差五往医院跑。说实话,我自己都不相信后来会成为一名警察。事情总是难以预料的,就像我那时候没想到不久之后会主动辞掉警察的职务。
我离开医院,在路边找了个摊子,点了两人份包子。前一晚执勤回来就一直没有吃东西。警察其实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有时也很随便的。别总把警察想和别人不一样,也是一份谋生职业。
这时已经不再下雨,空气也变得舒爽。学校距离医院不是很远,普通成年人走也就十分钟的路程,我便没有选择开车。地方高中与大城市不同,没有自动化的大门,也没有专门的保安室。老式的锁匙门旁放着一张木椅,椅子上坐着的也是年过六旬发困的老人,我想他负责的工作也就只能是锁门和开门。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残酷无情的城市若是能容得下他,想必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我唤他,他受了惊,忙问我是谁。
警察,我把工作证竖到他的面前。
啊,原来是警察先生,您好,请问有什幺事情?
我告诉他来由,我站在一旁看他他面色凝重,倒像是我们的角色发生了调换。那幺,能否带我去看一下路远同学的情况?我问。
行,行,这当然没问题。他从一大串钥匙中找到带有红色布尾的那一把,笑着和我说:找到了,就是这一把。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回他。他没有在意。
我们没有直接去教室,因为我告诉他我并不知道路远所在的班级。他说没关系,包在他身上,我本来是期望着他早已把哪一位同学在哪一个班级这样的信息背了下来,脱口而出。可事实却是他把我带到了教导处。我向他道了谢,他说为人民服务,应该应该。
教导处总是一个样子,大的离谱的办公桌坐着一个人,摆着一台电脑剩下空空蕩蕩。有人说对上层领 导来说,办公的地方东西都要大气。我说来衬托他们的心小吗?
我告诉他我的来意,他只是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似乎没有注意到我,当我準备重新介绍一遍的时候,他又缓缓地开口:你是说我们学校有学生死了?到此为止,连我自己都无法确定时间过去了多久。那里一切都很慢,只是心机耍的快。当时的他大概都想好了如果真的有学生死应对策略是什幺了。
我没有这样说,只是想确认一下。
当事实最终确认下来是路远不仅没有死,也没有杀人未遂这样的事情发生。是那个女孩在撒谎,不过那个女孩确实和路远一个班级,叫顾莹。那到底为了什幺?这样的事情如果如果只是单单的撒谎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所以我们起初猜测可能是女孩精神有些问题。可后来通过一系列专业的检查和测试,却很正常。
我仍记得结果出来以后教导主任看我不屑的眼神,仿佛是在告诉我,能力这幺差,还当什幺警察。不过这个世界瞧不起别人的事情不是天每都在发生吗?
第二天早上的头报花了两个版面报道了这件事情,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把这件事情通知给报社。事后想了想,可能是教导主任,也可能是门卫。一个想为学校吵名声,一个想为自己谋小利。当时报纸上报道的事情远远不止我去学校找路远这一件,还有顾莹去警局和他们两人的关系。他们曾经是一对恋人,后来似乎是因为路远追求顾莹成功不久后又反过去追求别的女生,最后两个人不痛快分手。报纸上当然不会这幺写,那是我自己调查到的,报纸上写的是学校现发后为了建造良好的学习氛围,严厉批评和两个人。不过作者没有忘记的是用纯熟的手笔把我讽刺的一无是处。
当时的我以为事情就会这样过去,只是那个叫做顾莹的女生的恶作剧,可后来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就是,路远死了,死在回家的路上。而兇手,像顾莹那样,走进了警察局自首。再后来调查得知,兇手也曾是那所高校的一名学生,因为生病,半年前休学治疗,大概两个月后,把休学改成了退学。似乎是因为病治不好了,没有返回学校的可能性了。
当我们问起他为什幺要杀路远,他的解释是,自己快要死了,在学校的时候和路远有矛盾,所以就干脆杀了他。
我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剥夺别人生存权利是可以这样随意,大概从我们人无法填满的杀戮欲望中,从那些比我们弱小毫无还手之力的动物身上。这一年,全国的平均犯罪年龄比以前低了很多。
两个星期后我提出了辞职,上面表示理解,答应下来。我总是质疑自己,为了那幺一点虚荣,为什幺要表明警察的身份,改口说是学生家长,也不是可以吗?我知道你们的意思,这样的事情可以理解,但我下定决心的是下面我调查的事情。
故事本该是到此为止了,但是我后来调查到的一些事情,似乎有点关联。原来顾莹和兇手很早便认识,在兇手治疗无望回到家中曾经联系过顾莹,似乎是喜欢她,大概心里是想着自己总归是要死了,有些事情不说出来永远也就没有机会了。那段时间顾莹对他温柔备至,两人算是一对网络恋人,约定现实中绝不互相打扰。两个人经常一起聊天,顾莹和路远分手那天晚上,顾莹和他说了很多,隐晦了表达了对路远移情别恋的不满。
那幺你的意思是,顾莹到警局“自首”说自己杀了路远就(诡故事 www.bbrshu.com)像是一个指令,而兇手就像是一台等待指令的机器。
这只是我自己的推测,当时没有办法确定,不是嘛?我这样说,点燃了一支烟。当嘴唇碰到香烟那一刻,我感觉到有点苦。之后我去找顾莹,想得到证实,她毫不介意地告诉我,事实如此又如何?那一刻我只有无奈。
辞去职务后的第二个星期,我收拾东西离开小镇。天空下了濛濛细雨,顺着风又潇潇洒洒刮着我的面颊。我收起了雨伞,伴着深呼吸仿佛整颗心和街景一起退到很远。那是一个我从未到达过的地方。
鬼故事:指令完,很多人都喜欢寻求刺激,喜欢看鬼故事,鬼故事:指令都给你们找到了!你听过的最惊悚的短篇鬼故事是哪个?